我和孩子在家里吃饭可以,但要付饭钱,我同意了;婆婆私领了修思厂里发的抚恤金,连我们厂里同事凑的捐款都拿在手里,我没有吭声。等到她命令我不能用水,不能用电,不能用煤气的时候,我不得不对自己承认:她这是要赶我走。
她开始对我动手,是因为我要给孩子付学费,不得已去领了修思厂里又一季度的抚恤金。她揪着我头发骂,5岁的儿子偷偷在我耳边说:“妈妈,打110。”
她一个耳光扇过来时,我拉着儿子夺路而逃。
结婚这些年来,我始终也想不明白:婆婆也是女人,也应该有过柔情似水的青春年华,也是个妻子和妈妈,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,她为什么就容不下我?忍耐、迁就、步步退让、温柔相待,始终赢不回她半片真心。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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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动用了她娘家的一帮子兄弟姐妹来逼我搬走,都是老人了,一个个唾沫横飞。
居委会出过面,人家一走,她就咒骂得更厉害。有次她甚至换了门锁,任我怎么敲也不开门。我带着儿子在附近的小公园坐到天黑。我想念修思,他在的时候我虽然辛苦,到底还有人疼我,还有人真心实意地等我回家。他走了,除了孩子,我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懦弱如我,没办法只好告到法庭。法官判决:要么让我搬回家,要么给我一笔钱,让我另外找房子住。
婆婆说:“那就给1万元。”最后在法院调解下,我拿了4.5万元净身出户。而今,我每月的薪水650元,租房住的话,开销远远不够。我只能和母亲、小弟挤住在一起。
可怜的小弟,我带着儿子住回娘家时,已经谈婚论嫁的女朋友跟他分了手。他人善良,长相也好,都是因为我们母子和多病的妈妈拖累他,女朋友谈一个泡汤一个。他故作豁达,口口声声说--不结婚了,结婚有什么好。他每次安慰我,都令我心如针扎。
午夜梦回,仿佛看见修思创痛的眼睛:“致秋,让我来世报答你。”可是来世是多么遥远啊。
编辑朱来扣手记:女人不是软柿子
这是一个读来颇为压抑和沉重的倾诉。致秋的遭遇令人同情,虽然她顽强而无奈地熬过了十三年的艰难,但事实上,艰难日子还在继续。
在这里,我想问问致秋的婆婆:如此对待自己惟一的儿媳和孙子,究竟是为了什么?难道儿媳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吗?就算你不喜欢她,但作为这个家庭的基本成员,致秋不仅有权利,而且也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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